“胡说!”展昭敲了敲她的头,又是无奈又是黯然,“若不是我用内力护住你心脉,你怎可能撑得到现在!”
“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玉堂忽然从屋中闪出来,半是嘲讽地朝展昭道:“你这伤,不休息个十天半月恐怕难以好全。看来,这段日子里,你是别想再出去查那什么案子了。”
“不查案子?”莫愁忽的想起什么来了,欣喜异常,转头拽着展昭的衣衫笑道,“这可好了,回去跟包大人告几天假,我带你去扬州玩玩儿,早就想带你去了。”
展昭轻笑着摇摇头:“开封府人手本就不够,若我告了假,只怕……”
“可你有伤在身啊!总不能带着伤去办案子吧?包大人又不是这般不通情理……再说了,开封府不是还有张校尉他们么?哪里会不够了。”
“这伤没什么,调理几天就好。”
“白五爷不是说了你伤很重,若非大半年好不了么?”莫愁歪头看他,“带伤兼职,若再受伤只怕就不是大半年,是一年、两年、十年……半辈子……”
“……”展昭说不过她,只好嘴上让步:“……且听包大人如何吩咐吧。”
“这好!”莫愁嘻嘻一笑,也没多想,心念着就算包大人不同意她应该也能想出法子来让得他同意。正在欢喜琢磨着,余光却看见白玉堂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目光让莫愁打了个哆嗦,挠挠耳根不解的望着他:“……我,我脸上有东西么?”
白玉堂抿了抿唇,看了看她,又看了一眼展昭,闷声道:“没什么。”
莫愁轻瞟着他,但想起他平日的作风来,也懒得多管。只转头面向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