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此时就如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听展昭叫她,只好唉声叹气道:“怎么?”

“你可知这上头写的是什么?”

莫愁冷眼扫了扫那上面的字,这才慢悠悠说:“这方子是教人如何从尸体上提取盐的。”

“盐?”

“嗯。”莫愁定了定神,尽量在回忆以前那全本中所写的,“记得祖父说过,人体中是含有盐的。凡是病死的人,死后身体中盐通过一定的术法便可引出,但此盐由于在死尸体内待得太久,难免阴气过重,食得过多对人也是有害无益的。”

说完她又猛地一拍脑门儿:“对啊!难怪我会在那地方看见盐呢……也难怪那些尸体不碰盐呢!”

展昭想了想,沉声道:“这么说来,黄宝祀便是知道此人会此术法,强行把他关进此处,日日为他制盐?”

莫愁点点头,补充着:“正巧那秦大人又曾与他有过争议,就把这地点设置在离吉州不远处,好让他寝食难安。”

“对了!”莫愁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又转身对展昭道,“展大人,借你剑一用。”

展昭提起剑,讲剑从鞘中拔/出后递给她。只见莫愁接了剑,在那人手腕处轻轻一划,黑红色的血随即流出,她忙拿了瓶子接住。不久瓶中就溢满了,她盖好盖子,把剑与瓶子都还给他。

“这个血,你拿给那秦大人饮下,他的病自会好。”

展昭应下,接过药瓶。又在那叠白纸之下寻到一张文书,折叠好收入怀中。

莫愁见了,疑道:“这是什么?”

展昭微笑道:“这文书中有黄宝祀的官印,方可作为证据。”

“哦,证据!”是了,他们此次就是来找证据的,险些忘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