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自己心疼地不得了,缠磨道:“好阿姐,咱们就开开荤罢!”
她话里藏话,姜煋没好气地按住她的腿:“你老实点!”
“哦……”
她身子是老实了,眼睛不老实:“阿姐,我想吃肉了,鸡肉、鱼肉、鸭肉,鹿肉,反正我不要吃果子,除非……”
她哼哼:“除非是阿姐送到我嘴边的‘果子’。”
“浪荡!”
姜煋何等聪明,又非真的不解风情,一句呵斥,薛泠眉开眼笑:“呀!听懂了啊。”
弄得人没法和她置气。
姜煋指尖按压太阳穴,薛泠见好就收,柔柔缓缓地好话说了一箩筐,哄得她同意去山中打猎。
清净远离尘俗的道山,本着日久生情的念头,薛泠稳着性子想将姜煋诱入网。
打猎、泡温泉、骑马、缠着阿姐教她武艺,一步步的试探,一日日的难缠,这夜她任性地歇在上善楼。
姜煋赶了她三回,无果,趁她去沐浴的空口,薛泠将自己剥成一枚鲜嫩的荔枝,在姜道长的大床像条不安分的猫儿扭动身子。
深夜。
没法子只能从浴室出来的姜煋迟疑地进了那道门,却不曾想,等着她的是一场别有用心的‘软红尘’。
床帐卷起,少女娇媚难耐地发出音儿,背对着人,一声声的“阿姐”喊得姜煋冷了脸色,却也着了迷地走过去。
知道身后是她,薛泠玩得不亦乐乎,妙曼的身子招摇,如同可爱的狗儿对着主人摇尾乞怜。
“阿姐……”她似哭非哭地哼着。
烛光摇曳,姜煋再次清晰地望见那潺潺风月,喉咙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