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

她态度软下来,薛泠则比她更软。

陪伴多年她比谁都晓得怎么对付姜煋。

姜煋这人,年纪轻轻道门第一人,骨子里傲着呢,有时吃软不吃硬,有时候你横起来蛮不讲理罢,她又肯迁就着你。

但你得识趣。

软硬兼施才能在她这里得了好。

薛泠暧昧地用腿夹了夹她的腰,眼波横流,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好阿姐,我想你,你就不想我么?”

她细细瞧着姜煋瓷白娇嫩的脸蛋儿,见她一没脸红,二没羞愤,当即泄气道:“好嘛,下来就下来……”

姜煋这才肯拿正眼看她,薛泠人下来了,想想还是不甘心,凑过去响亮地亲她脸蛋儿,很是流氓地香了一口,媚得不行。

姜煋左脸顶着一道红唇印子,云淡风轻地整敛被蹭皱的道袍,仙风道骨,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禁欲意味,烧得薛泠身子都热了。

道楼道家典籍众多,她偏偏从里面选了一份残缺不全的媚功,为的是谁不言而喻。

姜煋什么都不用做,不理她,不看她,晾着她,薛泠就犯贱地喜欢她,痴迷她。

她已是大姑娘了,能嫁人能生子,懂的比十五岁那年多了好多,薛泠盼着阿姐哪天能够回心转意肆意赏玩她,可姜煋又是十年如一日的清心。

这样的人,高高在上,目无下尘,她只倨傲着冷淡着,薛泠就心甘情愿地将她当做天神捧着。

“又胡闹。”姜煋摸出帕子擦拭脸颊上的印子,薛泠扯了扯衣裙,小声道:“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