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在阿娘那,佑宁不好打扰她们的痴缠,召了女医为她仔细处理过伤口。
之后几天上朝,朝臣见着的都是嘴巴受伤的皇太女殿下。
容令回家后拿出圣旨与家人说明,倒没说两个小辈厮混的事,算是给佑宁和萧情保全颜面。
只是萧旗木身为男人,面对那突来的赐婚圣旨,怎能不多想?
一多想,直接导致他翌日见了嘴唇受伤的殿下,心里的迷雾唰地被拨开。
太女行事稳重,心思缜密,是几朝几代比起来都最为靠谱的储君,萧旗木不相信这是殿下自个咬的,转念想到自家胆肥的女儿。
顶着未来岳父怜爱的眼神,佑宁不好和他说她不仅没吃亏,反而因为受伤占了阿桢姐姐的便宜。
于是这美好的误会被萧旗木带到家,带进与夫人同居的内室。
“殿下那伤,是咱们阿桢做的罢?”
容令前头赌约输给了皇后,这会略一寻思,有了重振旗鼓的希望。
不说旁的,且看殿下嘴唇咬出来的细小口子,她家阿桢怪厉害的。
有此等厉害,翻盘不成问题。
她愈挫愈勇,没搭理对‘准女婿’心怀愧疚的夫君,第二日早早入宫请见。
她来得太早,皇后娘娘慵慵懒懒还没从大床起身。
坐在中宫耐心等待的容令对好友的艳福是既羡慕又嫉妒,磨磨牙,心想怎么着她家阿桢也得当那个上面的。
压了当朝储君,那得是多大的威风!
喝过两盏茶,皇后娘娘方才现身。
容令见她容光焕发、羡煞旁人的好风采,忍着牙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清和知她性子好强,哪怕是和萧旗木的房事,她这位好友也是那个在上面的,她正想着容令的来意,容令自己先说了。
听完她哭笑不得:“重开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