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
萧情长这么大都是在书本里见识那些,从没真正实践,好不容易藉着酒意浅尝辄止地试了一回,瞒了才一天就被家里人发现。
她心里憋屈,对佑宁未尝不是没气的。
若非她昨日太过听话,听话地过了头,怎么都不肯停,怎会被阿娘她们看了笑话?
她清心寡欲了十八年,初尝人事,对池佑宁有了更多想法。
这事只能和亲近的人做,她眸子噙笑:“殿下可不要大呼小叫。”
不等佑宁言语,她不客气地踩了上去。
像踩着一团棉花。
佑宁哪经过这种阵仗?可怜兮兮挨踩,玉白的足在她眼前不断来回,她口干舌燥,终是没忍住握住那细白的脚踝。
她手掌温暖,萧情被她握得起了羞:“你做什么?出尔反尔不成?”
“没……”佑宁看着她的目光多了复杂的意味,松开手,耳尖红红,她软声道:“阿桢姐姐,你轻点,踩得我疼。”
“哪里有那么疼?”她心想:昨儿个你揉得我才是难受呢,这会才哪到哪?
只不过她到底不忍心,顿时减轻力道。
感受到她力道的克制,佑宁痴迷地看她,舍不得闭眼。
她爱看,萧情就由着她看。
“阿宁,你对咱们的婚约怎么想的?”
“婚约?”佑宁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颤声道:“我尊敬阿桢姐姐的想法,阿桢姐姐何时想与我成婚,就何时成婚,我不急。我、我就喜欢你这样。”
“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