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情也没想过只是借酒行欢,怎么就闹到所有人都要知道的局面?
她俏脸红红,恼阿娘不依不饶,却也晓得阿娘不会害她。
再者最令她放心的是阿娘比谁都欣赏佑宁,得知是阿宁与她行了那事,阿娘下意识的反应是放心的。
她手心捏了把汗,怕阿宁当着皇后姨姨和女帝陛下的面‘实话实说’——她们在白玉池是如何厮混的,彼此清楚便好,万万不可与人说。
尤其是她最最敬佩的帝后。
若帝后晓得她诱着阿宁行‘侍花弄月’之举,她干脆别活着了,直接挖坑把自个埋了便是!
羞死人了。
萧情呼吸微微急促,紧张地拿眼睛直勾勾盯着佑宁。
容令在一旁轻哼:“你盯着她做甚?殿下英明,哪会连话都说不清?”
一顶教人难受的高帽子扣上来,皇太女殿下朝她的阿桢姐姐投去且宽心的眼神,她敛衣跪地,音色清朗:“阿娘,母皇,孩儿还是跪着说罢。”
池蘅神情一动,细品萧夫人的反常举止,再看阿宁和阿桢之间的微妙眼色,她心里蓦地升起一股诡异的明悟:
这怎么和‘三堂会审’似的,阿宁和阿桢,莫非……
女帝陛下执政多年,精明着呢,眸色微深:“你说。”
人未语,脸先红,说的正是大佑朝的皇太女殿下。
萧情看着跪在那脸红成艳丽晚霞的某人,怜惜心起。
这本就是她顺水推舟拉着阿宁上了贼船做了坏事,要跪的话,哪能阿宁一人跪着?
她敛裙走到池佑宁身边,朝帝后与阿娘屈膝下跪。
“阿桢姐姐?”
“你好好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