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过又痴迷地看着萧情:“阿桢姐姐,我背上痒,你要不要帮我洗洗?”

皇太女殿下面不改色地褪下被水浸透的薄衫,露出如玉的肩背,她背对萧情趴靠在白玉池的边沿,声线干净:“阿桢姐姐?”

萧情喉咙微动,在佑宁看不到的地方,她神情闪过一丝隐忍挣扎。

大佑朝金尊玉贵万众期待的储君,如同奶猫收敛了爪子,朝主人发出稚嫩的呼喊,她指尖一颤,抬起来,撩了把水,掌心拂过那段瘦削的玉色。

腰线与脊线冲击着她的眼目、心房,萧情轻舔唇角:“这样子可以吗?”

佑宁舒服地闭了眼,有点羞,又有点得意——她听出阿桢姐姐喉咙里发出的颤音。

这让她感到莫大的成就。

她懒洋洋哼了声:“阿桢姐姐,我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萧情动作一顿。

“女子及笄即为成年,可以嫁人,也可以娶妻,皇姐及笄那年柳新姐姐送她一件大礼,我不要大礼,我要追求阿桢姐姐的机会。”

停滞半晌,流水再次划过佑宁的背,萧情笑道:“你是大佑朝的殿下,你想追求我,谁能拦得住?”

她俯下身来:“不是已经在追求了么?”

佑宁唇角上扬:“阿桢姐姐都看进心里去了呀。”

萧情不是傻子,不是瞎子,哪能看不见?既看见了,哪能不认真对待?

对阿宁她是矛盾的。

阿宁是大佑朝臣民皆挑不出错的储君,可在她眼里,阿宁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