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安脸上不自在,闭嘴没再多问。
柳嬷嬷觑着她神情模样道:“殿下今日不该打郑小公子……”
散学,郑小公子哭着被郑夫人接回,鼻青脸肿看着就惨,外人尚且心生不忍,郑夫人又该怎么想?
为君之道阿娘不知在她耳边嘱咐过多少次,佑安倒背如流,阿娘和她说也就罢了,她不耐烦听柳嬷嬷管教:“好了,我正烦着呢。”
她烦无非是为萧家小姑娘烦,说起来两人青梅竹马长大,没少闹别扭,回回闹起来都得皇后娘娘或是陛下出面才能解决。
此次帝后不在深宫,殿下这是觉得为难了。
既然放心不下,那就去看看,看一眼总比呆在这胡思乱想强得多。
柳嬷嬷是看着长荣公主长到如今,有心多提一嘴,又不愿招了公主殿下的厌,闭口不言。
两刻钟后,佑宁被宋怜牵着手迈入澄明宫。
一见到她,佑安急忙迎上去。
看皇妹无事,再回想宫人禀告“小公主与萧姑娘相谈甚欢”的那些话,她撇撇嘴:“怎么这么晚回来?今日的课都没上,夫子罚你啦。”
听到果然被罚,佑宁“哦”了一声,这还是她入书斋后第一次挨夫子罚。
宋怜抱她到檀木凳坐着。
等了等不见皇姐问起阿桢姐姐,佑宁一脸好奇:“皇姐就不关心阿桢姐姐吗?她今天躲起来哭了,哭得很凶。”
她主动提起话茬,佑安坐在她身边:“我已经教训过郑缚了。”
“光教训怎么能行?如若阿桢姐姐没有哭,我的松子糖就保住了,可现在我一颗都没有了,谁害的?”
“松子糖而已,我再给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