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得云淡风轻,池蘅听得莫名其妙:“朕不也是女人么?还有,你和萧少夫人怎就有私房话要说了?”
要说,那也是和她说啊!
她眯着眼,警铃大作。
一眼窥破她心中所思所想,清和只觉得好笑,柳琴柳瑟端来清水伺候皇后娘娘净手,擦净指节,这才肯放心地去摸池蘅软嫩的脸蛋儿。
宫人鱼贯而出。
很快,内室唯有她们二人。
“陛下当然是女人,陛下只做臣妾一人的女人,其他女人的来信,不准你看。”
池蘅被她搂腰摸脸亲下巴,亲得半点脾气都没了,好气又好笑:“谁关心容令写了什么,我是想看你——”
上下两瓣唇被一根细嫩的指节竖贴着,回想自己写的那些东西,清和心脏鼓噪,耳尖红润:“那也不准你看。看什么信?看我不好么?”
她遮遮掩掩总之不让人看,池蘅不是强求她的性子,忍了忍搭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收紧。
腰肢猛地被束缚,皇后娘娘喉咙溢出一声低吟,身子前倾软倒在她怀里:“阿池……我们何时才能出去游历山河?且不走远了,就重走咱们年少‘私奔’的那条路,如何?”
闷在深宫久了,虽可以出宫,但盛京之大,哪里有外面的天地辽阔?
池蘅被她一语牵动心神,忽生愧疚。
这些年她坐在帝位兢兢业业,不敢自满,都快忘记她们也有过鲜衣怒马快意驰骋的岁月。
她为帝是没法子,为了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她得坐镇深宫,每日上早朝、料理政务、接见大臣,甚而还要与前来投靠的四方小国交涉,以显泱泱大国气魄胸襟。
受她牵累,婉婉也许久没出过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