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地龙烧得旺,内室地面铺着厚而松软的羊毛毯,赤脚踩在上头,脚心都是热乎的。
一双手把人从座位抱起。
清和‘瞧’不见她,纵容地手臂摸索着搭在她肩膀——她大抵猜到阿池想做什么。
端庄美貌的皇后娘娘着了雪袜踩在厚实的羊毛毯,身着芙蓉色的金丝绣花长裙,腰身不盈一握,生过孩子,那处愈发玲珑圆满,雪肤玉颈,美色扑面而来。
池蘅喉咙滚动,心肝直颤:“姐姐……”
‘看’不见她,且听这气息不稳的声音,清和的心被她喊得失了方寸。
她大致能想像阿池此刻是怎样的情态,不想还好,念头一动,腿脚都跟着软了。
她抿唇,明知故问:“你带我来这做甚?”
在此之前池蘅最喜欢她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此情此景她才发现,原来婉婉蒙着眼睛比睁着眼睛更挠她心坎。
雪白的绸,如墨的发,唇红齿白,张张合合,分外勾人。
情难自控。
她轻佻美人尖尖的下巴,心脏怦怦乱跳。
都说小别胜新婚,她弯了眉眼,竟觉乖巧站在这任她轻薄的姐姐比新婚夜还平添了三分魅惑。
纯媚纯媚的,浑身上下浸满成熟的甜香。
“姐姐说来这做甚?”
年少时的痴迷妄想转瞬成真,芙蓉色点缀纯白毯子,堪堪堆卷在细瘦莹白的脚踝,美人如春风摇曳的鲜花,娇弱不胜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