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伏在上头任她轻薄,火气方被撩起来,放火的人坚持不住昏沉睡去。
她好气又好笑,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俯首轻咬那瓣唇,勾出缠绵悱恻的意味。
一刻钟后,柳琴帮着小姐将陛下搀扶进房间一侧的浴室,没敢多看,红着脸急急忙忙跑出门。
陛下生得美,醉态更美,穿着一身锦绣长衫那是风流倜傥,秀色出挑。
剥去那身衣物,是唯有清和有幸得见的肌理细腻。
自幼习武,寸寸肌肤都带着惊人的力量和天生的柔美。
醉色挂在脸上,那柔美便成了柔媚,清和上上下下欣赏过心上人,目光胶着在她胸口明显的疤痕,不禁目色一痛。
玉手撩开温水,为她洗去满身酒气。
池蘅一觉睡醒天还没彻底黑下来,濛濛的暮色从窗外透进来,她在锦被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珠帘被挑开。
“可睡好了?”
池蘅闻声看去,她的婉婉换好一袭海棠色长裙,长发挽起,掩在发间的金簪明媚生辉。
她扬眉笑道:“劳烦姐姐为我忙碌了。”
她刚要起,发现身子不着寸缕,想也知道她的好姐姐存心把她剥光了丢在这,她稳住心神,恰好对上清和“你欲如何”的戏谑眼神。
当朝女帝陛下岂是在这事上害羞的?
池蘅嫩白如藕的手臂抬起,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