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愤怒。
是被人丢弃、嘲讽的无能狂怒。
“跪下,取悦朕。”
燕儿姑娘揪着单薄的里衣一角,泪吧嗒砸在光滑的白玉石。
一根竹杖裹着劲风倏忽而至。
赵潜眸色一动,趁机拉吓傻了的燕儿下水,刺啦一声撕开少女丝织的里衣。
池蘅的青竹杖对上黑袍卫首领的长剑,刹那之间交手十余招。
燕儿姑娘在池子里惊呼大喊,小将军骂了声“禽兽”,狗东西竟敢当着她面行禽兽之举,她眉峰一凛,竹杖灌满内力。
黑袍卫首领退开三五步,霎时,十名黑袍人齐齐现身将池蘅围困。
赵潜好整以暇盯着少女掩盖不住的肌肤,目露邪光,大有拿对面刀光剑影助兴的意思。
燕儿姑娘退无可退,被赵潜一手按住,青竹杖噗呲一声贯穿黑袍人的胸膛,溅出大朵血花。
‘圣洗堂’见了血,闻到血腥气的赵潜停下施暴的手,似感天威被冒犯,又觉同时当着刺客和黑袍卫的面临幸梨花带雨的少女委实是世间一大妙事。
他提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燕儿姑娘直面与黑袍卫交手的刺客,少女遮不住的春光径直刺入池蘅的眼,激得她凶性大发。
纯阳真气运转到极致,竹杖斜斜刺入一名黑袍卫的心口,左手夺剑,削去对面人的脑袋,血淋淋的,呼吸之间屠杀五人。
紧接着池蘅内力暴涨,一手竹杖,一手长剑,愣是杀出所向披靡的威势。
赵潜气急败坏:“废物!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