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闭眼被她温柔托起,双臂无力地搭在两侧扶手。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不到阿池。
也是她们屈指可数的亲密。
如鹿饮溪,又若猫儿饮水。潺潺的,也馋馋的。
她惯爱在这事上隐忍,只稍微泄个音儿,轻柔婉转的好嗓子能把人逼疯。
和她相反,池蘅是那个无法无天不要脸的。
几番勾动,心里起了得意:婉婉再怎么矜持忍耐,可不是想她想得厉害?
池蘅被她热情的回馈哄得烦愁皆消,思绪一转:酒有什么好?酒醒了烦恼还是烦恼,但婉婉给她喝的水,甜滋滋的,能润到人心里去。
她的信心刹那回到心房,浑身充满干劲。
就好比尝一块儿细腻流香的奶糕,又如用舌尖挑开一层层花瓣做成的糕点,怎么尝怎么香。
恨不能探向最深处,采撷无数芬芳。
时间算不得长,清和的手脚已经在打颤。
她身子病弱,经过情爱滋润的面颊粉晕,保养极好的指甲刺进池蘅精细的里衣面料,脸是粉的,脖颈是粉的,指甲盖都是粉的。
教人看了怎不感叹——好一朵绽开的桃花?
池蘅退出来,唇瓣润泽鲜亮,下颌也沾着香露,她食髓知味,意犹未尽,眼睛亮晶晶的,里面藏着未灭的火和言语诉之不尽的狂喜。
“清润甘甜。”
清和耳根子一烫,不听她满嘴荤话。
瞧她神情似醉非醉,透着一股先前没有的餍足,池小将军笑意愈深。
她都没敢说,这才哪到哪,她还能把婉婉侍候地更舒坦。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