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将军发了话,池夫人待她唯有宠着的份儿。

瞧着女儿美滋滋神采飞扬地往【明光院】走,她嘴里嘀咕一声“甜汤”,还是想不明白她忽如其来的口味。

池蘅志得意满,走到无人处在走廊原地蹦了三蹦:甜死她了!喝都喝不够!

还没正式成婚她不敢破婉婉的身子,可就是不破身子,也实在销魂。

她绷直了舌面,想像着刺入时的柔软潮湿,心漏掉一拍。

“要命要命……”她拍拍发红的小脸,脚步不停。

到了用饭时辰,池蘅捏着筷子和池夫人讲起孙逐月等人与清和义结金兰的事,果不其然,池夫人想到的也是‘站队’一说。

池家被池夫人打造地犹如铁桶一般,莫说行踪诡异的【黑袍卫】,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母女俩安心说着话。

“你在外赈灾自然不晓得,朝堂不太平,陛下几月前拿砚台砸死宋老御史,后又削官,提拔酷吏、佞臣,大有远贤臣亲小人的态势。

“前三天,菜市口又抄家问斩了几位大臣,说是人人自危不算夸张。

“陛下重文轻武,将门想自保当然要齐心。搭上清和,等同于搭上镇国将军府的关系。

“好在你父兄都在边关杀敌,在边关都比在盛京强。运朝有两位大将军,然沈家那位,比你爹受宠多了。”

池夫人说着就要舀一勺甜汤,池蘅怔了怔,双臂一拢,甚是护食:“欸?阿娘不能喝!”

“甜汤是你娘做的,你娘还不能喝了?”

“不能喝不能喝,娘不是有别的汤嘛,这汤是我用来睹物思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