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得你?”沈姑娘在这节骨眼不客气地拿眼横她。

池蘅笑嘻嘻认怂:“我喂你,我喂你还不成?”

她感叹自己的小包子不成器,喂给人家都怕遭了嫌弃,好在婉婉不嫌她,吃得斯斯文文有滋有味。

这事还真是有趣意,池蘅尝出好来,慢慢反客为士。

比起她温温柔柔小心呵护的动作,嘴上叫得很不客气,一会“爽死她了”,一会“婉婉好软”,恨不得多长两张嘴,堵住那所有的妙风月。

忙成这样还能拿各样赞美的话吹捧未婚妻,嗷嗷的,声音传出来,传进柳琴柳瑟和妄秋耳里,琴瑟适应良好,毕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小将军性子爽直,有什么说什么,自家小姐从来没有不喜的。

妄秋不行,妄秋堵着耳朵脸红得和火烧云似的,晕乎乎地想:小将军也太热忱了。

清和也是头回晓得她在这事上有多话唠,满云池尽是她撒欢的嚷嚷。

好在阿池有一把好嗓子,不算吵,乍一听难为情,听久了习惯了还挺应景。

哪个姑娘经得起她这么赞美?

她情难自抑也不想抑,声音发颤,温温软软的:“阿池,给我舔舔。”

里面忽然没了声,大呼小叫的池小将军总算住了口,可比她先前的嚷嚷还令人脸红。

琴瑟二人守在这不能走,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封闭听觉。

妄秋愣了愣回过味儿来拔腿就走。

小姐可没说要她守着!

池蘅凭着天生的好唇舌伺弄娇花,池家,池夫人久等小棉袄不来,仰面看了看上空变幻莫测的天色,乌云密布,阴沉沉的,不消片时哗啦啦下起雨来。

狂风骤雨,摧残秋日最美、最雅、最柔,最教人心痒不已,巴不得用命来守护的‘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