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蘅撇撇嘴:呵,这会就不是你们哄着我要我多说几句的时候了。

什么叫做“我受了哪样的委屈”,我竟是吃不得苦的人吗?你们颠倒黑白在婉婉面前抹黑我,果然‘居心不良’。

她磨磨牙:“姐姐,你听她们胡说。”

她走上前扶清和坐上主位。

“哎呦!”孙逐月低呼一声,引来众人注意。

“都深秋了,怎么还有蚊子?清姐姐,你是夜里被蚊子咬了吗?”

蚊子?

姑娘们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果然见清和脖颈留着浅淡红痕。

池蘅一口茶灌下去险些被呛。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这时节哪还有蚊子?落在那地方的,除了吻痕还能是什么?

柳小姐不安地看了眼孙逐月,心道:你这样不怕你刚认的‘姐姐’生气?

换个脸皮薄的少不得恼羞成怒和你闹翻。

不过嘛,她很希望能看到沈姑娘不同的反应,可千万别像了文臣家的那些花蝴蝶,那是半点滋味都没有。

花蝴蝶们说起话来扭扭捏捏,日常调笑一句活像要她们命似的。对她们如此,对上男人却又是另外的面孔。

性情相合才能为友。

以前是她们不对,门缝里看人,把沈大将军的嫡女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