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似笑非笑瞅她。
“不那样也成。”池蘅剥干净衣衫钻进她香香软软的被窝,清澈热忱的眼睛在烛光映照下无声诉说缠绵的心事。
雪白的肩膀明晃晃露出来映入沈姑娘眼帘,她笑软了腰,隔着被衾趴在某人身上,柔声打趣:“阿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脱光了爬我床,怎的,你要诱我?”
“说哪门子诱不诱,给你暖被窝还不成?”池小将军不知给哪儿领悟‘犹抱琵琶’的妙处,裹着锦被几番动作,似遮非遮,似露非露。
她想:婉婉不愿哭给她瞧,那她主动点总归没亏吃。
清和眸色划过暧昧的暗沉,没像她一般厚脸皮,好歹着了单薄里衣大大方方掀被入内。
软玉温香。
寸寸滑嫩入手。
她暗忖:阿池胆子太大了,真当我是什么清心寡欲的柳下惠?
指腹慢悠悠滑过每一寸肌理,池蘅被她摸得心痒,小火炉似的烫手。
“婉婉……”
“嗯?”
清和摩挲着送上门来的软玉,耐性十足。
池蘅贴近她,小软包挤压着她的未婚妻,隐有羞涩地和她说悄悄话。
“婉婉,你帮我舔舔可好?”
“……”
她豁出脸皮不要,到底是缺乏经验,不知此举是将温柔磨人的‘软刀子’递给对方。
清和不忍欺负她,指尖在她腰侧打转:“你确定?”
“确定。”
小将军乖巧躺平。
内室一盏烛火幽幽,清和不自在地轻捋耳边碎发,心头一半觉得羞赧,一半被深深刺激。
舌尖扫过上颚,她迟疑道:“那我、那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