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走?”
女人不耐烦地看过来。
池蘅收到秋姑娘求救的眼神,脚步没法挪开。
迟疑之际女人解开腰间衣带露出里面白色小衣,鼓胀的山峦冲进在场‘姐弟’的眼帘,脖颈后仰,笑得不怀好意。
“你站在这,是想伺候本当家,还是想和本当共玩你爱哭的姐姐?”
妄秋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冬、冬冬,你快走,快走……”
门砰地被关上。
池蘅心神动荡。
可恶。
这女人究竟给哪儿冒出来的?
怎能淫荡至此?
她摇摇头,甩去先前见过的一幕。
同是女子,婉婉的身子教人见了心荡神痴,这女大当家的胸器却着实催她犯呕。
可见物有相似,人有天壤之别。
一个是天山皎皎白雪,一个是囚禁嫩藕的烂泥,不可同日而语。
按下对清和姐姐的相思之情,隔着一道门,池蘅急得额头冒汗——她人都在这了,哪能还让人祸害无辜之人?
……
妄秋步步后退,颤声求饶:“我身子,身子还没好利索……”
女大当家不着寸缕地走到她面前,将她逼得退无可退,手指不客气地抬起她的下巴:“想想你的弟弟,想让他活命,你得听我的。”
……
“张三李四怎么还没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