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琴道:“小姐这半月吃好喝好休息好,很是教人放心。”
许是个头长了,给人的感觉新鲜许多,清和听她不厌其烦地同琴瑟询问近况,连生活上的细枝末节都没放过,听着听着,愈发羞涩。
算起来,她可比阿池大两岁呢。
以往都是她操心阿池,今儿个情况反过来,心间小鹿躁动地横冲直撞,清和扯她衣袖,池蘅侧头被她瞪了眼,收住嘴。
两人一个对视,柳琴柳瑟抓住机会脚底抹油。
人跑了,池蘅感到莫名其妙。
清和笑她:“看你把人烦得。”
“怪我?”
“不怪你,那怪我?”
“这怎么行?”她一脸骄傲:“姐姐只是思我念我,何错之有?”
“谁思你念你?”
“别不承认,鹦鹉为证!”
“……”
池蘅唇边噙着一抹坏笑,手臂捞过她腿弯一声不吭把人横抱起来,急慌慌往主屋走。
靴尖轻勾门再度被掩好。
“你发的哪门子疯?”
“抱抱都不行么?我手底下的兵回家都有媳妇疼有媳妇抱,在军营那么累……”
明知她用得是苦肉计,清和仍旧心软,寻了舒服的姿势窝在她怀里,细指揪她衣领:“你这人好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池蘅轻嗅她发香,抱着人坐在梳妆台前,瞥了眼竖在面前的雕花铜镜,声线轻柔:“好姐姐,我袖袋有盒唇脂你拿出来。”
“哪只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