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眼瞎,到时候肯定会有人问:“池矜鲤,你脖子上的红点点是什么?你锁骨那儿是被谁咬了吗?”
那她肯定会矜持地翘起唇角,回道:“家里猫儿抓咬的。”
池蘅被这设想弄得心里甜滋滋的,不甘寂寞地踢了踢被子:姐姐怎么就不让她爽一爽呢?她都一动不动给她亲给她咬了。
这才哪到哪儿,半山腰都没到呢就把她狠心抛到一边,她脚趾害羞地蜷起,耳畔依稀回荡那一声声“阿池”,池蘅脸埋在软枕小腹绷紧:受不了,婉婉也太带劲了罢!
池小将军大半夜睡不着掀开被子跑进浴室洗了个透心凉的冷水澡,仗着年轻气盛身骨好,折腾一番,顺便给家养的肥猫洗白白,抱着猫儿睡大觉。
一觉睡醒,天光还未大亮。
将军府的下人有条不紊地忙碌。
明光院。
池蘅早早起来沐浴更衣。
猫儿无精打采趴在床榻打哈欠,耳朵耷拉着,毛发蓬松,个头又大又肥,搂着睡了一觉热出一身汗。
“啧啧啧。”小将军看着这只傻猫:“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失宠了。”
肥猫哈欠打到一半身子挪动拿屁股对着某人,池蘅笑得欢畅:“过不了多久,我就有美人抱了。”
她束好衣带,修长笔直的腿迈开在梳妆台前站定,过了一宿姐姐留给她的印子还在,她宝贝地看了几眼,巴望这印子能多留几天。
过了不到半刻钟,主院下人前来收大将军安排的‘课业’,池蘅交出三篇策论,带刀去练武场疏松筋骨。
池家将门之首,饭桌上不讲究‘食不言’的规矩,池蘅乖乖巧巧坐在桌前,脖颈空荡荡的,没了昨日见过的丝巾。
没丝巾捂着,那一道道花瓣般的印子热情隐晦地昭示着妙不可言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