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煋,你带我走,无论去哪里。”
姜煋想了想,带她上山。
她因帝星而来,不等入将军府帝星转危为安。
不得已与薛泠玩躲猫猫的游戏,一个不慎被诈出来,悔不当初。
山上有座茅草屋。
“贵妃娘娘,请。”
薛泠身子一僵:“你喊我什么?”
“贵妃娘娘。”
她胸前起伏,眼圈发红,出口喉咙哽咽:“阿姐,你一定要这样刺我的心吗?
“你明知我自困深宫是为激你,明知我最想要的是你,赵潜那个老男人也值得我对他付出真心?真是笑话!
“姜煋,【道山】的花草你不践踏,狗你都不随意打骂,怎么就对我冷言相向,你侮辱谁呢?”
经年未见她还和在【道山】时牙尖嘴利,论道还好,若与她讲理,根本无理可讲。
姜煋本意是教她知难而退,反被她劈头盖脸一顿骂。都说姜神医脾性古怪,然而对着眼前人,她生气都不晓得如何发作。
看罢,见面多久阿泠换了几张面孔?
娇蛮的、凄楚的、纯情的、冷傲的,她到底要给她多少‘惊喜’才罢休?
“寒舍简陋,坐。”
她不再口称“贵妃娘娘”,大袖掀起一阵风,拂尽凳面尘。
薛泠不客气地坐在她大腿,媚骨生香:“阿姐,我做这劳什子贵妃,你醋了?”
美人在怀,姜煋不为所动:“没有。”
“阿姐,我不知我们两个为何走到现在这般田地,当年我气盛,被你拒绝后故意气你,处处与你反着来,我知错,以后我凡事都顺着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