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靠近,想了解,如此美质郎君有了未婚妻,她曾有意远离池蘅一年,终究心高气傲不甘心看上的人拱手让人。
但池行走的态度委实教人伤心。
她面皮泛红,骄纵地喝令道:“还不过来?”
池蘅烦不胜烦,被激出气性脚下扎根地杵在几步外,顶多就是被打一顿板子,反正她做不来讨人欢心的事!
赵绒被她气得胸脯起伏,脸色涨红:“本公主命令你——”
年轻貌美的池行走冷眼看人,眼神如冰,满身的朝气化作怒火,身子不动,满腔的火气早已扑向这位尊贵的公主殿下。
赵绒被忽如其来的声势震慑地倒退一步,待反应过来,跺跺脚,喉咙压着哭腔:“你怎么这么欺负人!”
她忍泪走开,冷风吹动池蘅衣摆,池小将军面无表情。
深宫重地人来人往,她不好直言锦茸公主和她父皇一般脑壳有疾,心里倒是编排了几页纸——她这是造了什么孽!遇见这对父女!
有毛病,一个传染俩!
怎么就成她欺负人了?她才懒得欺负那娇滴滴、动不动拿宫人撒气、脑子没发育完全的‘狗皮膏药’。
她郁郁地仰天长叹。
御书房。
受了委屈的锦茸公主哭哭啼啼地闯进来,还没进门,一声“父皇”喊得闻者流泪见者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