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蘅吃得不亦乐乎:“这鱼……嘶,这鱼好辣,够味儿!再配上这烧酒……”她喉咙都在冒烟。
“婉婉,你要不要尝尝?”她举起盛满酒液的小酒杯。
犹豫几息,清和点头:“那就尝一口好了。”
池蘅狗腿地将杯子递到她唇边,提醒道:“这酒有点烈,你慢点喝。”
烧酒是她准备的,她自然晓得这酒烈。烈酒沾唇,温热的酒水慢慢入喉,饶是有所准备还是被呛得咳嗽两声,眼尾泛红。
这可真是……漂亮。
池蘅看直眼,心虚地别过头,手腕一转,剩下的酒水被她一饮而尽。
这下不止喉咙在烧了。
要了老命了。
她们多年的青梅情就这样岌岌可危了吗?
看她委实喝不惯烧刀子,池蘅心疼地为她顺气:“姐姐,好些没有?”
缓过辛辣的绵长劲,清和脸颊绯红,轻轻摆手:“没事。别管我,吃你的。”
和她相比,这鱼呀豆腐呀登时一点味儿都没有。
前段路池蘅吃得有滋有味,后半段如同嚼蜡,满脑子想着清和姐姐美得可真够劲儿。
幸亏婉婉是和自己订婚,换了外人,早忍不住压着她生一窝小崽子。
生孩子那么疼,动不动要命的事,她才不愿婉婉冒险。
再者她正是因着小村落的‘三日训诲’才打定主意不要婉婉嫁人。
可她实打实的女儿身,即便不是男子也蛮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