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面还说烤鱼烧鸡没池蘅的份,池蘅记得真真的。

年少风流的眉目撩人而不自知:“姐姐,你怎么能拆自己的台呢,这我怎么好意思下嘴?”

“……”

清和红了脸,想拿气话挤兑回去,又想多看看她的笑,呆呆瞧了几息,伸手揪住小将军粉嫩的耳朵,笑靥动人:“阿池,你方才说什么?”

她笑容里带有‘杀气’,池蘅耳朵被她揪得有一瞬酥麻,回过味来,狗腿似地将大鸡腿献上:“姐姐,阿池孝敬你的。”

什么孝敬。

又口无遮拦。

好说歹说才松开她,清和盯着送到手边的鸡腿,盯了几眼,眉眼霎时绽开笑。

她摇头:“你呀。”

你呀。你呀。池蘅发现每当婉婉和她这样说话时,她的喉咙会不自觉发烫。

她唯有喝醉酒才会烫成这样。

关乎这点她没敢和人说,怕被取笑,也怕婉婉知道了不再和她这样讲话。

莫名其妙的,不懂自己到底在意的是哪一点。

山谷的日子偶有波澜,幸而两人互相搀扶,彼此照顾,相依为命。

这是在盛京完全没机会做到的。

每天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睡前最后一句话仍是说给她听。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石屋,清和照常去看睡在石床的人,恰好,撞上一双欲言又止的眼睛,清凌凌,圆溜溜,很可爱,也很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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