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轻轻笑了两声,“难怪。你们的体术几乎一摸一样。”他说着,身上突然散发出带着恶意的气。我惊讶的抬头,那隐含不善的气一现即逝,仿佛只是我的错觉。西索的左手放在腰上,眼睛斜斜的看着钉子,“那她是为什么打伤你的呢?”
“哦,那个啊,”钉子举起自己包扎得像毛毛虫一样的手臂,“因为我变成你的样子让她脱衣服,她不愿意,就打起来了!”
这种听起来有点变态的话被钉子仰着一张无辜的脸说出来,就连西索都愣了一下,他皱起眉毛问我,“是真的么?”
我的脸更热了,想到钉子抚摸着我的身体说什么“弹性真好”“滑得像嫩豆腐”之类的话,脸几乎要垂得贴在胸前,恨不得能够原地蒸发。
见我没说话,西索“嘿嘿”笑了几声,“小伊你的幽默感还是这么奇特。不过……我知道,你对她做的,肯定不止你说的这些。”
钉子没再搭话,沉默了一刻说,“这些东西你省着点用吧,我接下来几个月可能要在家受罚。我回去会跟家里的人说你找到了我,我打不过你,只好让你把她带走。”
西索怪笑了一声,“你这是什么逻辑?我不明白。你把你们家决定的,要为你们家生下继承人的女孩放在我身边?”
钉子慢吞吞的说了句让我像火山一样爆发的话。他说,“她又不是只会给一个男人弄怀孕。”
我尖叫一声推开他,往山坡下面跑了几步,又一想,我没他们任何一个跑得快,我只能让他们欺负。任何挣扎只是徒增羞辱。
我只是一件货物,一个玩具,谁喜欢,谁就可以凭借力量、智慧抢走。
抢走了,玩够了,厌倦了,就可以随时随地扔掉。
想到这里,我蹲在地上抱着我的鸭子呜呜哭了。
他们大概谁也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
过了一阵,钉子轻轻拉拉我的头发,“咔哒,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