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梁玉放轻步子,进了自己的被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被窝里好像有人来过,有股陌生的气味儿。
她皱了皱眉,闭上眼睛睡觉。
夜深人静,加上被窝里的气味很重,宋梁玉睡不着,迷迷糊糊地想到刚才齐挽亲落在她唇角的一吻。
算不上吻,只能算是轻轻地触碰。
和杜声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没有产生过这样的心悸。
再言,朋友之间亲吻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以前旁观过别人的朋友圈,见过朋友间的各种亲密举动。
宋梁玉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等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才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
蓦然又想到了之前窥见的风光,脸微微发烫,脑袋往被子里钻了钻。
真是奇怪,还是说朋友之间真的会产生这种奇怪?
宋梁玉没有过什么朋友,出道以来她严于律己,身边除了工作人员,除了杜声,就没有过真正的朋友。
所以,她不是很懂和朋友相处的感觉。
脑子里乱得像团浆糊,翻来覆去几次,才睡过去。
睡得也不□□稳,做的梦光怪陆离,几次梦见齐挽。
等外面天光大亮时,她才睁开眼睛,眼里有几分恍惚。
宋梁玉很久没有做过梦了,昨晚也罕见的梦见了齐挽。
和现实有些相似。
梦见那个预料之外的亲密接触,不过在梦里,齐挽醒着,将那个吻加深延长了。
宋梁玉进了洗漱间,用冷水洗了脸,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尾还泛着红,春色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