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痛快的。

林意想，她跟徐抒言从成团以来最爱拌嘴，打嘴炮她总能赢，说不过也能耍赖，看徐抒言吃瘪是她最快乐的事。

现在风水轮流转，她是徐抒言喜欢的人，她的每句话都能拿捏徐抒言的情绪。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她也喜欢过人，她知道那种体会。她本以为自己只是因为这样才不愿意的。

直到现在，看着徐抒言眼里渐灭的星光，她的心忽然揪了起来。她才反应过来。

不是的。

她不是感同过身受才不愿这样做，而是她打心眼里不愿意伤害徐抒言，伤害到徐抒言，她不仅没有痛快，甚至心口在发闷。

张了张口，想解释，却见徐抒言忽然笑了下：“我知道了。“

她知道什么？

徐抒言却只看着她笑，说：“那你去找她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谢谢你的糖葫芦。”

林意：“我……”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算了，话赶话说到这里了，她也不可能说什么软话。想着抬腿就要走，袖子却被人轻轻地扯住了。

林意：“？”

她回过头，徐抒言把口罩拉下了，露出小半张精致漂亮的脸，她舔了下糖葫芦，见她看过来，歪了歪头：“怎么了？”

林意：“……松开我。”

徐抒言不动：“你去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