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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传闻中那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你以为很安全的屋子里,向你宣告死亡。”
说话的人缺少了一只眼睛,满脸流血,精神莫名地亢奋。
他像在诉说自己的遭遇,又似乎强迫别人以代入的视角经历他的痛苦与不幸。
“但是……哈哈哈,你明明知道这一点,却会欣慰地接受这一份死亡通知。因为那是一份完美的礼物,每日每夜被仇恨啃噬的心迫不及待地跳动着……”
疯狂的人猛然瞪视着还在工作的监控器,咧嘴一笑,语气忽然变得平静,“我只是接受了这份礼物。”
说完他就举起了木仓。
一声轰然巨响。
监控画面丢失,变成了没有信号的状态。
直升飞机上,工藤新一拿着耳机,沉默地看着下方陷入一栋火海的别墅。
围在外面的消防员与日本警察冲了过去,他们还要负责阻拦那些举着话筒与摄像机的记者。
二十四岁的工藤新一面孔显得成熟,头发整齐,穿着一件蓝色格纹的西装,只有眼中的坚毅神色从未变过。
“工藤,你看……”
目暮警官摸着脑门叹气,这次出事的可是一位退休来度假的美国外交官,现在房子炸没了,里面的人质估计也凶多吉少。
整件案子扑朔迷离,凶犯异常狡猾,宣称要在东京市区制造恐怖袭|击,而且真的在人流量很大的景点地区装了炸弹,引开了警方的注意力,同时这位外交官与家人的出游计划也被耽搁了。
谁能想到犯人的真实目的,是把这家人堵在别墅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