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三年前,我的世界开始变得异常,完全不合理的情况出现在一年前……或者说我以为的一年前,事实上这一年的时间比二十年都漫长。”
“什么?”
黑泽震惊,他没想到会有这种答案。
琴酒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单单想到自己为组织奔波了二十多年,科技在这“一年”之中几次飞跃,组织研制的手机都换了十几次,而他全无所觉,琴酒就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黑泽也在思索,这多出来的二十年,他得多杀多少人,做多少任务……
“哈哈。”
琴酒立刻把杀人的目光投向黑泽。
黑泽忍着笑说:“用身体最巅峰的时期为组织多效力二十年,你比我强,我觉得你不欠那位先生,相反组织还倒欠你。”
琴酒冷着脸再次举起了木仓。
黑泽比了个手势,表示自己不会再开玩笑。
他把瓶里剩下的酒分别倒入了两个杯子里。
这是普通的玻璃杯,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但是那瓶酒却是荷兰出产的品质最好、价格也最昂贵的杜松子酒。
微微的果香,入口辛辣。
冰块又调和了这两者之间的口感。
黑泽端起玻璃杯,神情与语气都有些古怪:
“那么,你确定……还要回去吗?”
琴酒沉默地拿起另外一杯酒,让冰冷的酒液流入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