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淡淡的烟味弥漫之中,琴酒会稍微放松精神。

很快,这种闲适的心情就没有了。

风从海上吹来,带着一股让人憎恶的怪味。

不远处另外一栋度假木屋里有人在聚众吸食东西。

“啪。”

窗户被关上了。

琴酒起身走到房间另外一边,这时暗处忽然伸出一只手,从琴酒手里拿走了酒杯。

黑泽赤着脚,只披着一件浴袍。

他走出来的房间里,只有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亮着微光。

“三天后,在吉隆坡有一次军火交易,你会喜欢的。”黑泽喝了一口酒,惬意地微微眯眼,显然从冰块到酒的口味都很符合他的心意。

黑泽的浴袍只有系带,没有任何扣子,胸膛几乎袒露在外。

东欧人偏白的肤色使那些伤疤就像缠绕在躯体上的诡魅纹身,映着海水的波光,宛如流动的活物。

琴酒移开了目光。

他对军火的情报更有兴趣。

这两个月他也不是只在养伤,还独自去搜寻各种情报,回来之后再跟黑泽掌握的情报互相对照,慢慢的,他就不再跟黑泽交流情报了。

这种做法的意思很清晰,黑泽也不感到意外。

他们的性格就是这样,多疑,不相信任何人,更乐意独处。

这两个月他们也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合作虽然愉快,但是独处的自由更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