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帮活人治伤,比翻过两座山的毁尸灭迹行动要容易得多。”

琴酒额头的青筋跳动着,显然在压抑着怒火。

他不治伤不会死。

只是不能随便移动。

而且他现在的伤势是怎么来的?难道不是黑泽干的?

“你的话听起来真像那些擅长假哭的政客。”琴酒讽刺地说。

黑泽扯动嘴角:“大概我跟他们一样想法不纯,别有用心。”

“……”

琴酒又想摸木仓了。

不是要杀人,而是黑泽的“嚣张”太碍眼。

“自己”怎么会疯成黑泽这个模样?

组织覆灭的这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琴酒的眼神很直白,黑泽当然看得懂,但是他避而不谈。

“治伤吗?”黑泽直接问。

说话的同时表情也很耐人寻味,就仿佛在暗示琴酒:你不同意我也有办法硬来,而且打起来你知道谁吃亏。

琴酒的肋骨更痛了。

气的。

剧痛伴随着呼吸的动作加重,琴酒的意志可以忍耐,但他没法控制身上冒出的冷汗,夜里的山风一吹,又浑身发冷。

情况很糟。

琴酒杀过很多人,也受过很多次伤,甚至对受伤很有经验。

他知道自己什么状态下能发挥什么样的实力,也知道不同程度的伤势需要的痊愈时间。

可是这一次很离谱……

“你做了什么?”琴酒冷声问。

这时黑泽已经揭开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