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它爆发了。

胸口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这让琴酒愤怒,想要杀死眼前这个人平复情绪,却又无法控制这股热源的流动方向。

暴虐、杀意、失控的亢|奋……

“让我猜猜你有多久没有跟人发生过关系。”

黑泽似笑非笑地说,“或许我应该直接报我自己的情况,我想那也同样适用于你。”

“闭嘴。”琴酒压着心底的烦躁,比起某个念头,他更想杀死对方。

“……当然,只有死人是安全的,但我们对死人不感兴趣。”黑泽变本加厉地贴在琴酒耳边说。

琴酒讽刺地反驳:“这可不一定,鲜血是很好的调剂品。”

“哼,躯体总是比我们本人诚实。”

黑泽嗤笑。

“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这样。”琴酒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但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的时候不会这样。”

黑泽舔了舔嘴唇,干渴与伤口发热也在折磨他。

但是他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不吝于让眼前这个最熟悉的人感受到他的情绪与身体变化。

本该如此,不是吗?

“安全屋的镜子,是用来处理背部看不到的伤口,但是我们的习惯呢?每一周都有一天深夜,一杯冰镇过的烈酒,我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聊地……”

“够了!”

琴酒喝止。

琴酒从黑泽的眼中看出了可憎的挑衅,碍眼的嘲讽,以及充满蛊惑的邀请。

“只是一次而已,难道你还有什么道德的顾忌?或者,你不敢面对这份致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