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你给琴酒送去情报,揭穿这个秘密,难道是想要看看boss在我跟琴酒之间,更相信谁?”
贝尔摩德冷笑,在意识到自己失去所有反抗能力之后,她就不再表现得顺从、软弱了。她的心智,让她即使在这种时候仍然能保持冷静,并挑拨与试探敌人。
“不,我在完成你期盼的事。”
“……”
贝尔摩德惊恐地听着那个声音继续说:“你的生命与组织绑在一起,如果组织消失,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boss对你的信任正是基于这点,你也很清楚这件事,你看似精明,其实浑浑噩噩,痛恨所有的一切,你的生命并不掌握在你自己手里,所以你一直都有自毁倾向,但是你隐藏得很好。”
黑泽看着贝尔摩德,看着她像是被美杜莎之瞳石化了一样浑身僵硬。
“放心,你的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嗯,除了琴酒。”
“不可能。”
贝尔摩德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词。
黑泽神情平静地说:“有什么不可能?他为什么对你毫无兴趣,他是看不起你的人,还是看不上你的外表?你是组织的贝尔摩德,不可能背叛,跟他是同类,你们也没打算发展出什么深厚的感情,那么……只是肉|体关系生·理需要而已,他像是在乎这种事的人吗?所以他为什么漠视你?”
贝尔摩德:“……”
见了鬼,她如果知道,她今天还会在这里趴着?
黑泽慢悠悠地说:“因为他看出了你的自毁倾向,却不明白原因,而他警惕又多疑的天性,让他觉得跟你躺在一张床上很危险。当然最重要的是,你也没有那种能让他无视理智的吸引力。”
贝尔摩德觉得这个人在胡说八道,可是听起来偏偏又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