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贝尔摩德突然醒悟,如果今天自己死了,琴酒是有不在场证明的,至少明面上可以在boss那边交代过去。

她只能自救。

贝尔摩德咬牙,拿起一个抱枕丢出去,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她数着木仓声,以及木仓声传来的方位,然后飞快地爬到了抽屉旁边,拿出了木仓。

贝尔摩德同样对自己的木仓法很有信心。

黑暗中火光不断亮起,咻咻的子弹声响就像一阵急雨。

贝尔摩德使出了浑身解数,她还用上了巴西柔术与关节技,试图逃脱。

混乱在一分钟后就终止了。

贝尔摩德半趴在地板上,她的上半身靠在沙发上,无法动弹。

她的两条腿与一只手臂的关节,都脱臼了,右手还中了弹。

贝尔摩德额头冒汗,不止是疼痛,还因为恐惧。

这个人……根本不是人,而是活在黑暗里的掠食者,习惯了用最短的时间捕杀猎物,贝尔摩德敢发誓,有几次对方根本不是想要制服她,而是要杀了她。

如果不是对方收手得快,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更可怕的是,贝尔摩德自认非常了解男人的弱点与劣根性,这让她能在近身搏斗里抓住任何一个机会。

可是这次没有,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让贝尔摩德想起了琴酒。

最初认识的时候,琴酒对她也有过兴趣,贝尔摩德还以为可以掌握住这个男人,可是还没等到她更进一步,琴酒的态度就变得很冷淡了。

贝尔摩德知道,琴酒看自己的眼神,根本不像在看一个女人,更不是一个富有魅力的女人,而是一只同样会圈地盘捕猎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