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租赁?这不是组织的作风,他们看上要用的房子,只会直接把屋主绑在家中以免走漏消息,事后再灭口,怎么会经过房屋中介呢?”

“……”

风见裕也同情地看了一眼那个提出意见的同僚。

他站在降谷零身后都能感觉到这位陌生上司蓄满的怒火值。

“觉得没用,就可以不去做,不去查?”降谷零质问。

他以为自己那个世界的警察良莠不齐,没想到这边的更夸张。

做事死板,思维还顽固不化。

也不知道是为了偷懒少干一点活,还是习惯性地推卸责任,不肯去办觉得没结果的事。

这还是公安警察,如果是巡查、交警或者后勤总务课的人,岂不是更加敷衍?

降谷零在黑色组织里卧底数年,当他心情变得非常糟糕,那目光可不是一般上司那样借着职权的刁难,而是像刀一样,几乎有割开皮肤剐到心的错觉,让人心生恐惧。

“……是、是,我这就去。”

一个倒霉蛋低下脑袋,溜过去了。

“电话。”风见裕也把手机递给降谷零,来电的人是他另外一个上司,安室透。

哎,本来日子就很难过,现在有两个上司,工作一点都没有变少。

风见感到自己的黑眼圈又加深了。

“……组织下一步就会灭格拉帕的口,不能把人送到公立医院,对……警察医院也不行,人太多了,最好挪出东京。”

降谷零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纳闷地想安室透究竟一天睡几个小时。

怎么可能在卧底的同时,还能处理警察厅的本职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