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会去找赤井秀一。”降谷零右手插兜,似笑非笑地说,“毕竟赤井秀一才是给他留下一条疤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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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披上外衣。

这次他戴了一顶褐色的假发,配上一副新潮的墨镜。

加上黑色的双肩背包、相机,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外国观光客的模样。

“大哥,我们就把人丢在这里?”

鱼冢三郎穿着一件花衬衫,戴着鸭舌帽,脚上是冒牌运动鞋,如果手里再抓一根旗子,活脱脱就是无良旅行社的导游。

鱼冢三郎左顾右盼,紧张地说:“这里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他们正好走过一座桥,后方河岸的长凳上,正坐着一个垂着脑袋似乎在打瞌睡的“上班族”。

东京的生活节奏快,社畜众多,像这样穿廉价西装抱着公文包睡得东倒西歪的男人并不少见,他们可能是在等客户的途中睡着了,也可能是醉酒。

鱼冢三郎以前就这样“处理”过尸体,动作非常熟练,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这可是东京,肯定有很多组织成员在这里活动,万一他被组织里的情报人员发现,那不是很危险吗?”

“你很关心他?”黑泽斜眼。

鱼冢三郎连忙摇头:“不是,我担心耽误大哥的事。”

黑泽低头点烟,漫不经心地说:“就算耽误,头痛的也是他的大哥,跟我有什么关系?”

“呃!”

鱼冢三郎仔细一想,好像是这样。

“放心吧,这个组织很快就会完了。”黑泽别有深意地说。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