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皙摇摇头,他老大哥般拍拍弘时的肩膀,“弘时哥,听我一句, 嫉妒使人丑陋、嫉妒让人发狂,嫉妒要得啊。咱们身为男人,还是已经成年的男人, 怎么能眼皮子那么浅只惦记着阿玛手上那点东西呢。咱们要学眼光放远, 你现在也入朝为官了, 想要什么,应当自己去争取才对。”
“其实贝子也没什么好,你立了功, 将来还能往上升。你看弘晟,他倒是想升, 可他能升么?他能, 这一点上,你比他强。”
弘皙这嘴皮子也是一般的溜,神特么‘你比他强’, 好悬没让人笑死。
弘时被弘皙与弘晃一顿损,气的鼻孔呼哧呼哧直喘气。他忽然觉得自己今应该来,他来做什么?像小丑一样被这群人嘲笑?
弘皙是皇上的儿子,是皇阿哥,这群人谁敢得罪他?
弘时一甩衣袖,气呼呼的走了。
灌了一肚子气的弘时并没有选择回府,而是选了家酒楼喝酒去了。
生闷气喝酒容易醉,在他与店小吵闹间,被路过的十四看到了。十四挥退店小,道:“瞧你这满脸愤愤然的,怎么,受委屈了?”
“也难怪,毕竟人家都是贵的嫡子,又怎看得上咱们这些庶出的。,”
弘时抬头一看是他那刚被放出来的十四叔,一比他还惨的可怜人。
他玛姆与十四额娘之间的恩怨弘时也听过,过此时的他喝的有点多,十四那话又道他心坎,便觉得俩人是知己。
什么恩怨、阿玛的嘱咐都被他抛之脑后了。
弘时大着舌头道:“听十四叔这语气,您也被兄弟奚落过?”
十四撩开衣袍坐在他边上,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