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凝仔细瞧了瞧,她觉得三个孩子一个样,有些奇怪额娘是怎么分出谁是谁的。
像是察觉到她的疑惑,觉罗氏伸手轻轻地拨动下襁褓露出小婴儿脖子里的挂件。
那是一个小小的金锁片,每个金锁片的样式都各不相同,她正是靠这个认出来的。
菀凝低头看着锁片终于想起这事儿。
她有次跟三阿哥聊天,说起孩子的事儿。她说万一孩子们长的一个样,要怎么区分。当时三阿哥就说让她别担心,说他已经想到法子了。
原来这就是他的法子。
小心的拿起锁片瞧了瞧,三阿哥考虑的很全面,锁片很薄,上面磨的很光滑也不用担心划伤孩子。
挨个瞧了瞧孩子们,觉罗氏就强制菀凝躺下休息。
她又开始絮叨:“孩子们就在隔壁不会跑,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养好身体。别仗着自己年轻身体强壮就不当一回事儿,月子里落下病根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等你老了在后悔就晚了。”
觉罗氏说的都是经验之谈,菀凝也不想让额娘担心,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概是真的累了,她躺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戌时,三阿哥悄悄溜进房间,云雾转身看到他差点惊呼出声。三阿哥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福晋可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