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疼爱多年的孙女,看着她失落的眼神永安格格十分不忍。她叹息一声:“雅娴你说说你,你、唉。”

石雅娴扑在她怀里直哭,或许是同位女性,又或者永安格格语气太过温柔,她哽咽道:“玛姆,我不懂,国公府就那么重要吗?玛法他、他”为了一个国公府的嫡女就如此训斥她。

永安格格神色一僵,她有些诧异的看向石雅娴。

石雅娴不自在的摸摸自己的脸,“玛姆我脸上有什么吗?”怎么玛姆看着她的样子怪怪的,让她十分不安。

永安格格神色复杂,略有些不敢相信:“你觉得你祖父训斥你是因为国公府?”

难道不是吗?石雅娴虽没有明说,眼神里表达的却是这个意思。

垂下眼帘,永安格格有些失望。不过她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只当石雅娴是因为落水脑子还不甚清楚。

不知第几次咒骂安亲王府那一家子,她伸手摸摸石雅娴的头。“傻孩子,国公府哪有自家孩子重要。你玛法气的是你自作主张。朝堂自古就不是女子能碰触的,你身份特殊,一举一动都有人观察着。稍有不慎,不说是你,咱们整个石家都是万劫不复。”

“你懂吗?”

“是因为这样吗?”石雅娴喃喃自语。她只知道世家大族极其注重规矩、差池不得,却原来不插手朝堂、政事也是规矩。

明白自己差点酿成大祸,她赶紧补救,“我、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听下人说阿玛初到,很担心阿玛,这才想着帮阿玛分忧。对不起玛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回她认错认的真心实意,半点敷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