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却被架在火上烤。

尤其姐姐与先皇先后过世,那段时间他觉都睡不踏实,就怕有谁闯入府中来个‘清君侧’。

好在今上仁慈,不但没有问罪伯府,还重用于他。这才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那时候费扬古就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动那个念头。

想到这里,他苦笑起来。

这才过去多少年,他是一如既往,却不想有人开始不安分了。

对着彭春抱拳,郑重的道谢之后,费扬古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彭春轻哼:“谁说老子是大老粗不会用谋略,老子只是不屑而已。”

瞧瞧,他现在不就三言两语把费扬古给镇住了。

宗室格格又如何,卿毓地位再高,在伯府也得听费扬古的。

有费扬古在,她翻不出大浪。

想着卿毓被费扬古训斥、关禁闭,整天哭天抹泪,再也不能出来恶心人,彭春神清气爽。

他双手往后一背、头高高扬起,迈着八字步得意的回家邀功去了。

彭春回府后就摸到菀凝的房间,没找到人,他黑着脸又去了觉罗氏的屋子。

果然在屋里看到躺在床上玩的不亦乐乎的菀凝。

他轻哼一声,觉罗氏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逗菀凝。

别人家的孩子怎样她不清楚,自己的女儿当真是聪明,一双大眼睛透着机灵劲儿。

她拿着个拨浪鼓晃悠几下,大眼睛就会顺着拨浪鼓的视线转动。偶尔会高兴的手舞足蹈,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