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力量摧枯拉朽，足以让任何东西崩溃。

茹雪轻轻吐出了一口气，那口气迎风见涨，很快化为了一个模糊的文字。

那个文字刚一出现，就爆发出了神秘莫测的力量。郭明的攻击无形之中改变了方向，压垮了附近的时空。

郭明一怔，旋即他发现对方的身影也变得模糊起来，最为惊恐的是自己的神识竟然感知不到。

渐渐地，他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自己如同被孤立在一个死寂的空间里。

留给自己的除了绝望就是绝望，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水梦瑶，金妃，紫凝，心儿——

不知何时，她们一个个离自己而去。而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不能做。那种悲愤让他有一种把这片天地打穿的怨念。

可是他不能，他无法摆脱这片天地。欲望不可抑止地滋生而起，他的眼睛变得越来越红，神情变得越来越炽。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他打穿了这片天地。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那些人不会回来了，一股浓浓的悲哀在他的心底弥漫开来，郭明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似乎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茹雪看到郭明这个样子，这才舒了一口气。

她的俏脸有些发白，刚才全力施展，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心力。

如果郭明再无法沉迷的话，那么倒霉的就是她了。

“老祖。”北川墨不安出声道。

“七情六尘，好歹毒的手段。”老妪惊叹道：“怪不得你这么嚣张，原来是有嚣张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