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还有两个活的。”覃牧秋道。
“杀了吧,不用审了。”明楼道。
“啊……不审?”覃牧秋不解。
“不审也知道是谁派来的,不必多此一举。”明楼道。
覃牧秋沉思片刻,依然一脸茫然。
明楼道:“你呀,行军打仗还行,对朝堂之事,当真是毫无知觉。明家军太扎眼了,自父帅起便一直是许多人的眼中钉,如今战事平息,我恐怕要在中都多待些时日,自然有人按捺不住。”
“是何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天子脚下竟敢刺杀一军之帅。”覃牧秋有些难以置信。
明楼揉了揉眉心,道:“好了,我累了,不想说了,你自己回去参悟吧。”
覃牧秋不敢不依,只得起身告退。
明楼舒了口气,斟了杯茶,茶刚欲入口,覃牧秋去而复返。
“大帅,那少年不见了。”覃牧秋黑着一张脸来报。
“不是让你派人守着么?”明楼脸也黑了。
“外头守了四个人,他无声无息的就不见了,守卫一点都没发觉。是大夫进去送汤药的时候发现的。”覃牧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