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看出这位钢琴家的心声,佐久早圣臣叹了口气,只觉得野田家在某种意义上简直就是复制粘贴一般的存在。
对音乐也是,对打扫也是。
“我今天先回去了。”
“嗯嗯好哦,啊对了,这个是送给佐久早大人的小礼物。是我们在罗马还有佛罗伦萨买的,很可爱哦。”
看野田惠小心翼翼放在自己手上的冰箱贴,佐久早圣臣对着这位眨巴着眼睛的钢琴家点了点头。虽然他一直很想说“野田惠的眼睛和野田光奈很像”,但不管是逻辑还是年龄,都应该是反过来才对。
“佐久早大人喜欢就太好啦。”
“可以不用这么叫我的,野田妹。”
“你都叫我野田妹了,我喊你佐久早大人又有什么关系。”
野田惠哼哼了一声,完全没有什么做长辈的自觉。不过她也很快摆出一副关切模样,声音和语气一样柔软:“多亏你照顾光奈,这是谢礼哦。”
“……”
野田惠作为表姑又是监护人还是大珍兽,要好好照顾那只小珍兽也确实挺有难度。
听着琴房里隐约传出来的琴声,佐久早圣臣没再开口,只是单纯点了下头后走出了房间,也就没有听到琴房里堪称是地狱般的场景。
“真一,真一好可怕!!”
在琴房里几乎可以说是被训得一塌糊涂,差点没飘着出来的野田光奈抱着野田惠就开始哭:“我被骂的完全没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