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傅沛白就自己猜测了起来,意外热情的师兄,突然消失的蔚萧,受伤坠江的十七。
三件事发生在同一段时间,她很轻易的就将这些联想到了一起,也明白了蔚萧对她格外关照的原因。
原来是十七一直派人照拂着她,她记得,那段时间她正暗自神伤,和十七的关系颇为冷淡,却不曾想,十七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她。
“十七谢谢你,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待我”傅沛白将头埋在十七的脖颈,以掩饰自己脆弱的神情。
十七轻笑:“你不也为了我,一命换一命也在所不惜吗?”
“那不一样的,从前我什么都没为你做过,你却一直在默默为我付出。”
“感情不是以物易物,不是你来我往的人情交换,是我想对你好,而不是计较你对我好不好,我们不是聊过这个的吗,阿沛,你又钻牛角尖了。”
傅沛白呼出一口气,沉声道:“好,我明白了,十七,我们不计过往,日后我会千百倍的对你好,保护你、照顾你、事事迁就你、包容你。”
十七捏住她软软的耳垂,笑着发问:“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也行?”
“行的。”
“娇蛮横行,使性傍气也行?”
“行的。”傅沛白回答完,抬起头来,“但只能对我一人如此。”
十七脸上的笑化成柔媚的春风,“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