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垂秋断自难安。
叹去时香残。
金风玉叶坠,乱乱乱、扰人寰。
清冷月,似姣容,照尘凡。
几丝伤意,岂止今夕,九月十三。”
茅草房内,一头发胡须花白的老者一边哼着小调,一边研磨着手中的草药,时不时瞥瞥床上昏迷着的青年人。
过了一会,小调已经哼了三四遍,风干的草药也已经研磨好了,他起身走到榻前,伸出一指往那榻上人的眉心一点,那原本昏睡的人倏地喘了一口长气,身子猛然弹了起来。
房间内一时只余下急促的呼吸声,和两双互相对视的眸子。
傅沛白惊疑不定地盯着眼前的陌生老者,剧烈地喘着气。
“你”
话未说完,老者笑嘻嘻打断了她,“总算醒了啊,还真能睡,一睡就是七八个时辰。”
傅沛白一听,神色一变,就要下床去寻十七,可身子一动,就被老者按住了肩膀。
对方并未使什么气力,她却感觉肩膀重若千斤,无法动弹,她抬眸盯着这个神秘的老人,问:“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子呢?她在哪里?”
老子笑了笑,不答反问:“这么关心她,她是你谁啊?”
傅沛白抠住了床沿,说的话虽是客气,但语气却有些生硬,“老伯,多谢你救我,还烦请你带我去见她,她对我来说,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