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巨响,探子的身体倒在地上,脖间的伤口,胸膛的伤口齐齐涌出鲜血,汇聚成一滩血泊,潺潺流向陆文成的脚边。
陆文成抽回佩剑,目光沉沉的抹去剑上的鲜血,对武忠道:“傅沛白易了容,你觉得他会去何处?”
“假测他便是那夜擅闯飞源阁的黑衣人,那他所求也是为了登陵碎片,而属下探到最后一块登陵碎片就在西北军中,他应该会从现任西北元帅下手,那元帅近来一段时间都在城中西夜阁。”
陆文成此时已经将剑擦干净了,剑身银光粼粼,锋利无比,他持着剑用指腹轻轻抹过剑刃,声音平淡,“那你便去西夜阁,杀了他。”
武忠身体一震,躬身道:“宗主,方才都只是属下的猜测,没有实据,若他只是单纯发觉被人跟踪后将人甩开,杀了他那岂不是误杀,峰主那边”
陆文成转身,直视着武忠,“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他无辜与否,待他死后便知,若是误杀,我会给他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
“那”
“够了!晏冉那边如何了?”
“峰主来西北之后水土不服,身子愈发差了,大多时间都呆在房间内不曾外出,几名探子盯着呢,没有异样。”
陆文成沉默了一会,突然问:“你可曾还记得内门大考那日,傅沛白吐血昏迷,晏冉神色大变后抱着他离开一事?”
武忠颔首。
“那你又可还记得当时我说晏冉瞧着有些陌生的话?”
“属下记得。”
陆文成目光深邃起来,幽幽地问:“你觉得这些年晏冉有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