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拉着男子离开了,傅沛白却还没回过神来,她好一会才彻底消化完男子方才说的话,也明白过来,昨夜死的那个内门弟子就是男子口中的师弟,也就是那天侮辱丁一和她的那人。
她缓缓扭头看向丁一,艰难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丁一摸了摸鼻尖,移开对视的视线,“我也不知,今早这疯子突然来我院子闹,我将人赶了出去,谁知他竟还找上你来了。”
傅沛白皱眉,看着丁一眉梢处浅淡的一团乌青,沉沉发问:“真的吗?”
丁一也皱起眉,似有些不悦傅沛白这等质问的语气,他侧过头去,只留一半璀璨的金面具面向她,“怎的?你不信我?”
傅沛白没有作声。
丁一捏紧了拳,转身大步离开。
他来到陆文成的院落,也不敲门,径直推开了门,问道:“昨夜那个内门弟子怎么回事?”
屋内儒雅温和的中年人面对丁一这番越矩的行径也不生气,只招了招手,“来。”
丁一去到桌边站定,一脸的恼怒。
“这是怎的了?谁惹着你了?”陆文成问道。
“我问你!昨夜死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文成掩下脸上的笑,目光深沉起来,“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需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