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用蹩脚的中原话回道:“听听过,你要窝做的凌霄丸就是要涌来解这个毒的吗?”
“嗯”。
医女摇了摇头,“没用的,那个寒毒只有那教主有解毒秘方,其它药,都不能解。”
傅沛白皱起眉来,“我知道,但凌霄花能稍微抑制一下此症也是好的,我想问的是,怎么判断寒疾发作是此毒造成的,而不是其它病因呢?”
医女放下擀锤,认真想了想回:“窝也不清楚,但窝听我阿姆说这个毒在发作期间,手腕内侧会浮现出一朵霜白色的偃月花印记,所以此毒又叫作偃月。”
傅沛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谢过医女后便步履匆匆回到了司马拓的吊脚楼。
她站在十七的屋外,敲门的手抬起又放,放了又抬。
良久后,她还是敲响了房门,屋内很快传出声音。
“谁?”
“是我,现在方便进来吗?”
十七的声音略带笑意,“不太方便,我现下在沐浴。”
傅沛白没有放弃,接着道:“水够吗?我再替你打一桶来。”
屋内沉默了片刻后,传出一声淡淡的“好”。
傅沛白转身就去提热水了,回来后也没忘了先敲门,得了应允才进去。
虽说现在她已坦白了女子身份,和十七相处起来就不用顾忌那么多男女大防,但一进屋,在水雾氤氲中瞧见浴桶内小半女子光裸的背脊时,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