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就去做,奋力一搏,不负自己,便是不负他人。”
女子的声音很平淡,却透露出一股坚定的力量感来。
傅沛白张开五指,手中的雨水顷数落下,她收回手,随意地在衣襟抹了抹,脸上露出开怀的笑,“谢谢你,十七。”
十七浅笑道:“这就好啦?这么好哄?”
哄?
傅沛白有一瞬的愣神,须臾后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我讨厌自己这样优柔寡断,踌躇不前,本来就孑然一身,踽踽独行着,我又害怕什么呢?不念过往,不负当下,不畏将来,我应当这样活着才是。”
十七脸上的笑意更甚,她上前一步,在走廊外叮铃的雨声中,伸出手去,像是夸赞孩童一般,摸了摸傅沛白的头。
“这样想就好了,真乖。”
天未起惊雷,傅沛白却觉得自己心里乍响了一道惊雷,浑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倒流,逼得她面红耳赤,幸好,夜色沉沉,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她后退一步,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栏杆,涩声道:“别这样十七,我不是小孩了。”
十七逼进一步,声音带笑,“我大你近四岁,于我而言,你还算个小孩儿。”
“我”话音未落,走廊的另一端便传来柔媚的笑声。
“哎呀,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呀。”桑韵诗靠着木柱笑得一脸不怀好意。